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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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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瑾一字一句地答,像是在承诺:“自然是我帮你平反。我们都相信,忠肝义胆的沈大将军和沈家绝不可能叛国谋反。但你又应该清楚,仅凭你一个女人的力量,很难扭转这已成定局的事实。因此,你需要我。”

    这一点,他倒说的不假。过去在独自忍受各种屈辱时,花梨就明白了,即使她活着走出迷花楼,但等待她的,仍会是步步维艰的复仇之路。

    而名满京城的少将军,无疑将会是自己最大的助力!

    权衡利弊想到这里的花梨,拿过一旁的酒壶,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酒,然后藏好心思道:“没问题。我信你。只是现在,你可以把解药给我了吧。”

    可也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公子,你要的酒来了。”

    “急什么。今天还没过完呢。”叶瑾趁着花梨看向门外时,迅速绕过桌子,和不容人拒绝地抱起了她,“我说了,我是来带你回家的。”

    花梨吓了一跳,却挣脱不了:“你想干嘛?快放我下来。”

    “不听话的人,是没有解药的呢。”

    “那她怎么办?”被抱在怀里的花梨在看见送酒之人脸上惊吓的表情后,指着地上躺在血泊里的红衣问。

    叶瑾却看都不看身后,充满不屑:“无需解释。一个花魁罢了,死了就死了,这一个没了,自然会有下一个人来代替她。”然后对着送酒的人说,“你小心收拾了吧。”

    “你就不怕上面的人怪罪下来?”

    “别忘了,我就是上面的人。”

    话语温柔,眼神有力,怀抱里充斥着温暖,也能触摸到硬实的胸膛,这一切的一切,花梨都感受到了叶瑾带给她的安全感。

    那是一种她差点都忘记的久违感觉。花梨甚至能感受到叶瑾的心跳,于是悄悄地看他,却发现他似乎更加的丰神俊朗。

    难道是以前都没仔细地看过他吗?但不管怎样,值得庆幸的是,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如今仍然还在自己身旁。

    不知怎地,5年来,明明已经对任何人和事都丧失了希望念头的花梨,竟莫名地心生起对少将军的期待。

    或许可能,自己只有他了吧。

    想着想着,花梨就来到了大街上。而在其身后的迷花楼依旧姹紫嫣红,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惹得接连不断地有人流连忘返。

    叶瑾看在眼里,问:“是舍不得吗?”

    花梨摇摇头,并未回答,可只有她一个人清楚,从未有过感情的地方,又怎来的舍得一说。

    一同进入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花梨和叶瑾并肩坐。

    空间的狭小和一开始的沉默无言,令两人略显尴尬。最后还是叶瑾开口:“其实我一直都想告诉你,这几年,辛苦了。”

    花梨浅浅地应了一声,平静的表情表明她并不想回忆过去那不长不短的五年。

    可这反倒使得叶瑾有些不知所措了,因而他索性也不再说话,只是左手貌似因为紧张而不断地敲击着膝盖。

    花梨见了这一幕,忍住想笑的冲动,但看来那些关于叶瑾不善与人亲近从而拒了很多世家小姐的事是真的。

    内心憋笑的花梨依旧沉默不语。但幸好,叶瑾的住处离的不远,不然花梨真不知道何时就要笑场了,因为叶瑾的右手在之后也跟着不自然起来。

    马车停稳,下了车,这还是花梨第一次来这里。虽然确实离迷花楼不远,但也已是远离了皇都的繁华街道,稍显冷清。

    瑾园门前。正当花梨对着府邸名字感到奇怪时,她的身体忽然腾空,“诶,叶瑾,你。”

    “你还想不想要解药了?”叶瑾又趁着人不注意,把人抱起,和在见人挣扎的动作减缓后,说,“那就乖乖听我的话。”

    “你到底想怎样?”花梨因再次被威胁而生气地问,而那双无处安放的手却只能搭在了叶瑾的肩上。

    但叶瑾却不知为何,偏偏笑着不答,而是直接走进园中,过了一会儿后去到了一处卧室。

    而且,花梨看屋内摆设,一眼就看出是专门为她布置的房间。

    因为摸不着头脑和愈觉恼怒的她忽然看到了床头摆放着的那一株蓝雪花,然后愣了好几秒。

    只因她是喜爱蓝雪花的。

    恰逢八月无比闷热、和大多数花草都变得萎靡不振的季节,却只有淡蓝色的蓝雪花开得正好,和带给人舒适清凉之感。

    “该放我下来了吧。”

    “如果我说。”叶瑾丝毫没有放人下来的意思,低头看着怀中带着面罩的人,“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从五年前就喜欢你了,你会怎样?”

    “什么?”花梨一瞬间的愕然,以为是听错了,但紧随其后的是沉默,和不敢去看叶瑾充满渴望的眼睛。

    虽然五年来,他确实在尽力地护着自己,和也是自己过去亲眼见到他逐渐成为了名满京城的风流少年将军……花梨想起过去很多的片段,也不由得地回忆起了他们的那次初遇。

    说不喜欢是假,但是这一切在当下都显得那么地不合时宜。

    她还要复仇呢,为那些冤死的家人报仇雪恨,所以怎么可能在刚恢复自由之身时就接受儿女情长。

    因此,或许,不是不敢,而是太早。太早到虽然可以拥有他,但更多的应该是靠自己才对。

    想定后的花梨才敢对上叶瑾那炽热的眼光,可就在她想解释时,后者却明显不这么想。

    叶瑾说:“这几年里,我发了疯地想要和你在一起。花梨,这个名字很适合你,就让我们重新开始新的人生好不好?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可以完完全全地护住你,也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和委屈。”

    “等等!我还没说。”突然间被放到床上的花梨变得慌乱,在迷花楼见惯床笫之欢后,她已然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叶瑾用厚重的手制住身下反抗的人,和喊着美人的名字:“我等不了了。从前,我一直在等你。现在,我只要你。”

    “不,不是这样的。”这一刻,花梨才深刻地知道叶瑾身上到底有多大的力气,明明昔日与之练武时,他不是这样的。

    “叶瑾。你冷静点!”

    被箍住双手双脚的花梨,除了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呼吸和大得吓人的力气之外,反抗无果的她终还是听见了衣衫被撕破的声音。

    然后她偏过头去,不只是不敢去看接近疯狂的少将军,也是想用自己的面部去紧贴着床板,如此这样,便不会让面罩轻易地滑落。

    相比于身上的遮拦,花梨其实更在乎的是面容。

    因为这是她在喜欢之人面前留给自己的最后体面,所以她才想用力地保护它,不让其掉落。

    叶瑾接着呼唤花梨的名字:“你是我的,注定是我的。”

    “可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我给你。”挣扎到最后慢慢变得顺从,却是仿佛死了一般,花梨似乎还感受到了一股风进入到了她的下半身体。

    在将人的衣服领口像剥玉米一样剥至双臂时,叶瑾竟停止了动作,凝视着问:“你会恨我吗?”

    空气随之静默,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一起一伏。花梨不说话,但眼角滚落的晶莹泪珠似乎已经给了答案。

    “我不想你恨我。只是,花梨,你又对我了解多少呢?”

    语罢,不甘心的叶瑾直接在她白皙的肩头处狠狠地咬了一口,并丝毫不顾花梨的痛苦,直到出了血。

    而花梨也咬紧牙关,拼了命地忍住,不曾叫疼。

    叶瑾一边起身,一边舔掉了嘴角的血迹,愤恨地说:“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爱上我。这是解药,你自由了,但你也只能待在我身边。”

    “是啊,毕竟我们之间存在交易。”

    “交易开始前,我要带你进宫一趟。陛下有东西给你。今夜好好休息,这里便是你的家。”

    看着叶瑾失落地离开,花梨苦笑着坐起来,随后才有空反观自己。

    头发凌乱,面罩还在,衣衫破烂,肩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而那个血痕格外地显眼,就像洁白的纸上画了一朵鲜艳的花,更重要的是,全身上下竟已慢慢烫得厉害。

    好在最里面的衣服还完好无损。花梨忽然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一旁的衣架,难道是叶瑾有意为之?而且更令人奇怪的是,他竟早已为她准备好了新的衣物。

    所以,在马车上他就已经在计划这件事了吗?想到他那时的紧张,花梨轻笑出了声,然后起来和穿好衣服后,吃下药丸。

    不一会儿,过去那种力量充满身体的感觉又回来了。花梨又可以做回以前的自己。只是不一样的是,如今的她要开始她的计划了。

    “可为什么陛下要见自己呢?”带着这个问题重新回到床上,花梨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可能是因为换了一个环境,也可能是怎么都想不到问题的答案。

    因而,在不知道盯着那朵美丽动人的蓝雪花多久之后,花梨才渐渐睡去。

    当第二天来临,再次见到叶瑾时,花梨也问了这个问题,却得到他的否定摇头。

    叶瑾说:“晚上去见了,就知道了。你急什么?”在说到急字时,叶瑾有意地加重了语气。

    花梨也自是听出了他在意指昨晚发生的事,便冷淡地道:“我不想去见。他也不值得我去见。我恨他。”

    “不管如何,他都是君。”叶瑾眼中有些意外,身体却慢慢靠近,直到与眼前之人仅有一拳之隔,“虽然你有理由恨他,但怎么能说出来呢?小心死罪!”

    花梨悄悄地摆好架势,在经历昨晚的事情后,她潜意识里自带防备,说:“我不怕死。我只怕死在仇人的前面。”

    叶瑾突然微笑起来,目光宠溺:“可我怎么舍得你死。放心,我不会再像昨晚那样对你。毕竟现在的你有武功了,可不好束手就擒了。”

    “你,你果然就是故意的。”

    见着花梨用手指着自己,叶瑾直接握住了她的手,狡黠地笑:“那你说呢?只可惜啊,君子从不趁人之危。”

    待到花梨想抽离,却已来不及,只好说:“那现在呢?”

    “你想回去看看吗?那件事之后,将军府便被封了。”叶瑾顺着话往下说。

    听到将军府,那个曾经生她养她的地方,花梨先是出神了好几秒,然后痛苦在一瞬间挤满了心脏,并顺着血液,一下子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身体痛到麻木。

    叶瑾以手为支点,扶住了花梨的身体,道:“如果你想,我陪你去。”

    “还是算了。”花梨有些哽咽,“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我的爹娘他们现在在哪里?”

    “我偷偷安葬了他们,就在我们相遇的地方。”

    泪终究是抑制不住地滑落,五年了,整整五年,花梨才知道他们的安葬之地。

    从前的她不是没有问过和打听过,而是就算问了,也得不到一个地点。

    因为皇命难违,所以所有人都必须瞒着她。这也算是对她苟活下来的惩罚。

    花梨泪眼向着叶瑾道谢,却再难说些什么,似乎那些死去的冤魂都伸出了一双双的手,和遏制住了她的喉咙。

    叶瑾安静地与她对视,眼里盛满了心疼,直到见她哭累了后,才说:“时候不早了,我们要进宫了。”

    花梨低低地嗯了一声,然后擦干眼泪。且好在有面罩在,泪痕并不明显。

    简单地调整情绪后,花梨说:“所以我真的恨他。如果他不听信那些谗言,或许我爹娘和弟弟他们就不会死。”

    “我知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