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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小荷尖尖好鲜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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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香港国际机场到北京大兴机场坐飞机需要三个半小时左右,坐高铁可能还要很久,我没坐过高铁去北京,一直都是坐飞机。

    我记得,他经常坐的是南航,他好像都有南航铂金卡了吧,他似乎经常出差,有时也会以出差的名义从北京到香港来看我。

    家里从商,根基在北京,从爷爷辈积累下来的财富,已经足够几代人花了。

    我有一个哥哥,早就是内定好的继承人,我只有庆幸,并无失望,我庆幸我能学我喜欢的专业,家业也是传男不传女。

    我似乎应该是一个明媚开朗充满自信或者端庄娴淑的富家小姐,这是世人对富家大小姐的定义,应该是吧。

    我不同,我从小性格几乎是内向的,朋友也没几个,不过朋友在精不在多,我只会在些比较熟识的人面前展露真正的自己。

    我从小生活在外婆家,外婆家在香港,所以我高中是在深圳读的,国际高中,离香港近,有时候坐轮船回去,有时候司机来接,有时候我不回去。

    不回去的时候,我有时候待在学校,有时候就和几个朋友一起出去玩,高中三年也算是把国内些发达繁华的地方都玩遍了。

    读完高中后,我就去了美国留学,Stanford,法学院,国际法,我一直很拼命地学习。

    因为周围绝大部分人,可以说是全部,他们多多少少都是以英语为母语的,我不是,学校是英语授课,所以我会比身边人要学的更多。

    就算我在高中的成绩是很好的,在这里,我只能算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学生。

    读完llm,我在美国一家律所实习过两个多月,跟着一个资深大律师,办了挺多的案子,也算是见识到国外律所的一些手段。

    说实话,去海外读大学或许只是为我留在香港当律师作铺垫。

    小时候陪着外婆看电视,看的多是些新闻,我依稀记得,有一个新闻,是一个女生被家bao,却不能等到正义,是一位女性律师站了出来,那个年代的电视还不算清晰,受害者身上的伤确是看的我触目惊心。

    那时候起,我就想成为一名律师。

    挥法律之利剑,持正义之天平。除人间之邪恶,守政法之圣洁。积人文之底蕴,昌法治之文明。

    这些誓词,这几年几乎是刻在我脑子里的。

    我的学历或许放在普通人眼里是很优秀的,但是放在香港这种人才辈出的地方,也不那么显眼。

    但还好,我被香港一家红圈所录取了,简单说,或许Stanford是我进入香港工作的一块敲门砖吧。

    为什么偏偏想在香港工作呢,我从小生活在香港,我很喜欢香港那种忙碌的氛围,我觉得很充实。

    我也喜欢维港的风景,维港傍晚的时候是最勾人的,美的不可方物,这时候去坐游轮也是最合适的,或者在那里牵着爱人的手散散步,似乎也是不错的。

    最现实或者说最世俗的,是香港的工资很高,就是比内地高出两倍的工资。

    总之,我很喜欢香港,喜欢香港的一切,喜欢在夜晚安静的时候在维港散步,喜欢白天繁华的香港,似乎所有人都在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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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是一年的夏天,或者说是初夏,大概在五月份,但南方的夏天一直很热,更别说是深圳这种地方了,所以天气热的时候我也经常说是夏天,我有时甚至也分不清春夏了。

    那年我收到母校的邀请,高中的学校,那年高考我在全市排名里名列前茅。

    主要邀请了些历届的优秀毕业生,给那些即将高考的人做些励志演讲。

    说是演讲,其实我也就是出个面,动动嘴,演讲稿都是别人写好递到我这来的,到时候再适当加两句自己的感悟就好了。

    去深圳是司机载我去的,我去的早些,两点多,学生应该还在上上下午的课。

    我早去是想去逛逛,我的初中和高中都是在这里读的,高中毕业之后有好几年吧,都没回来过。

    我去逛了那边的展厅,确实也会感叹现在的学生想象力丰富多彩,不像我那时候的死板。

    我穿的是高跟鞋,踩在展厅木质的地板上显得很空灵。

    在展厅里我还遇到了一个人,他在和身边的老教授用熟练的英语交谈,我第一眼看到的仅仅一个背影,以为是学校请来的外教老师。

    直到我走近,他才慢慢转过身,他穿着一个白色的T恤,上面印着一小块印花,似乎是个小众奢侈品牌,见过,但没了解很多,外头是个看起来普通的白色衬衫外套,下面是一条阔腿牛仔裤,他身姿清长,挺拔如峰,他眼尾有一颗痣,不明显,不凑近是看不着的。

    他似乎是注意到我的目光,用余光淡淡的扫了我一眼,便继续低头和身边的老教授交谈。

    他说英语的声音很迷人,是低沉的,带有磁性的,总有一种勾人魂魄的感觉。

    我在展厅的一幅画前停留,那是一幅谢米拉茨基的《剑舞》的油画,浑身赤裸的女人在阳光的照耀下,绿荫的遮挡下翩翩起舞。

    旁边也是一幅画,一幅关于胜利女神雕塑的素描画。

    这两幅画竟都来自一人之手,又是油画又是素描,我不禁有些许惊讶。

    那个作者的名字,听着很熟悉,我正在脑海里过一遍这人,背后有人叫了我一声,

    “温小姐,是吗?”

    我有些僵硬地转过身,才看清来人,是刚刚那个男生。

    我对他的印象并没有太多,只是高中虽然同校,但是你同级,所以我们并没有太多的交集。

    记忆里他是被贴在光荣榜很久的学长,长得好看。白白净净,不过眼里是多了几分戾气,看起来是有些傲慢,放荡不羁的感觉。

    以前我每每走过光荣榜,总会有人围在那边,多多少少,我也听过他的名字,是一个学长,大我六届还是五届,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那年的高考我去考了,但是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关系,甚至是不重要,高考前夕,Stanford内定的电话已经打到家里来了。

    走到展厅的路,是一条林荫路,生机勃勃,高中无聊时我会和几个朋友来这放松。

    那条林荫路的尽头便是光荣榜,我刚粗略看了眼,我在上面,在他旁边,比他少了一分,或许有人会说不相上下。

    在我看来,像是一种耻辱,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好像就是我在年级一直都是名列前茅,也没掉出过前三,感觉自己很优秀,这么多年,我肯定能考出高分,至少比他高,却忽然被当头一棒的感觉。

    我微微一笑,心里虽已知道他是谁,却还是带着反问的语气:“你是?”

    男生看起来很大方随意,“在北京听家里人说过,温小姐,你很优秀。”

    他说完这句话率先伸手过来,又叫了我一声:“温小姐你好,我是周煜锦。”

    我脸上的笑没下来,伸出手握住,“你好,你应该也很优秀的,不是吗?”

    “你喜欢胜利女神?”

    “我觉得以仰望的角度,这幅雕塑美得不可思议。”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对话。

    似乎心里对他,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是一种看见他的紧张、激动,很想再和他多待一会儿的感觉。

    心情挺凌乱,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