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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章 看着挺踏实的女人结果也爱玩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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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的雨丝裹着飞絮扑在窗纱上,苏煦跪坐在正厅的蒲团前,看着父亲苏青山被搀扶着跨过门槛。父亲突然苍老了,青布袍子下露出缠着白麻布的右腿,木拐敲在青砖地上的闷响,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少年心尖。

    "煦儿......"苏青山颤巍巍伸出手,掌心的茧子磨过儿子面颊,"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苏煦喉头一哽,低头将脸埋进父亲衣摆。沉水香里混着牢狱的潮湿霉味,他想起那日陈翊立在晨光里说"令尊自会安然返回",眼眶突然发烫——那人连牢中给父亲换药的郎中都打点好了。

    晚膳摆上八仙桌时,厨房特意炖了黄芪乌鸡汤。苏母将鸡腿夹到丈夫碗里,汤匙却忽然顿住——苏青山执筷的手抖得厉害,酱汁在衣襟溅出几点褐斑。

    "开春收的那匣子南海珍珠,"苏青山突然开口,目光扫过厅堂里褪色的楹联,"还有库房那对前朝官窑梅瓶,都取出来。"

    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苏煦捏紧袖中图纸,那是他这两日与工匠反复校验的机关兽草图。金丝楠木的纹理间,还藏着朵若隐若现的缠枝莲。

    "贵人既肯相帮,咱们不能失了礼数。"苏青山从怀中掏出个褪色的荷包,倒出枚翡翠扳指,"这是你祖父当年......"

    "父亲!"苏煦慌忙按住他的手,"那位大人不喜俗物。"

    雨打芭蕉声渐密。苏煦展开连夜绘制的轮椅图纸,羊皮卷上墨迹未干:"儿想为父亲造个代步的机关椅,再给那位大人备件新奇玩意儿。"

    ......

    三更梆子响过,西厢房还亮着灯。苏煦伏在案上,鼻尖几乎贴到鲁班锁的榫卯结构。黄铜齿轮在烛光下泛着暖色,让他想起那人玉带钩的温度。

    "少爷,这木鸢这几个月都拆装七回了......"工匠老赵捧着第八版机关兽进来,胡须上还沾着木屑,"您看这翅骨......"

    "再削薄三分。"苏煦咬断丝线,将改良后的机括塞进鸢腹。前日他特意去城郊道观,求道士用丹砂在桃木片上画了避火符——那人常批阅公文到深夜,烛台翻倒可不是闹着玩的。

    窗棂忽被北风撞开,图纸哗啦啦飞了满屋。苏煦追着那张轮椅构造图,见它飘飘荡荡落进院中水洼。他赤着脚冲进雨里,却见父亲拄着拐立在廊下,怀中抱着件皮毛大氅。

    "煦儿,"苏青山将大氅披在他肩头,"那位大人......可提过要什么回礼?"

    雨丝渗进少年衣襟。他望着父亲斑白的鬓角,忽然想起陈翊更衣时瞥见的旧伤:"儿想送件能护他周全的物件。"

    ......

    五日后,苏煦抱着锦盒立在陈翊私宅前。门房说主人在书房见客,他便在回廊候着。春雨打湿了衣角,怀中机关兽的檀木香气却愈发清冽。

    "苏公子?"熟悉的声音自月洞门传来。

    少年转身,见陈翊执伞立在青石径上。月白常服沾着水汽,玉冠下的眉眼比记忆中更清冷。他忽然想起那夜纱帐里,这人的指尖如何描摹他脊梁骨节,耳尖倏地红了。

    "大人......"苏煦献宝似的举起锦盒,"这是......"

    话音未落,书房方向传来瓷器碎裂声。陈翊神色骤冷,将伞塞进他手中:"去西暖阁等着。"转身时袍角扫过少年手背,金线暗纹刺得眼疼。

    暖阁里炭盆烧得正旺。苏煦盯着案上未写完的折子,墨迹淋漓写着"漕运革新策"。他忽然明白父亲为何能归家,指尖抚过机关兽的翅骨,那朵缠枝莲在烛光下泛着金辉。

    "在看什么?"陈翊不知何时立在身后,带着淡淡松烟墨香。

    苏煦慌忙转身,锦盒掀翻在地。木鸢振翅欲飞,机关触发时滚出枚白玉平安扣,正是用父亲给的南海珍珠换的。

    "倒是精巧。"陈翊俯身拾起玉扣,指腹擦过少年掌心,"只是这机关兽......"他突然掐住苏煦腰肢,"苏公子对本官,似乎格外上心?"

    少年跌进他怀里,嗅到熟悉的迦南香。这才发现陈翊袖口沾着朱砂,想来是方才在书房批阅公文所致。

    "大人日夜操劳......"苏煦去翻带来的药匣,"这是家父托人从川蜀捎来的石斛......"

    "苏公子。"陈翊按住他手腕,目光灼灼似要烧穿皮肉,"这般费心,究竟想要什么?"

    窗外惊雷炸响,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瓦当上。苏煦望着他襟口微露的旧疤,忽然想起去年秋雨夜,马车里那个染血的怀抱:"想要大人......岁岁安康。"

    话音未落,已被按在榻上。机关兽被碰得咕噜噜滚到案底,木翅仍在微微颤动。陈翊咬住他耳垂低笑:"那苏公子可要常来验看,本官这''安康''......"余音淹没在雨声里。

    更鼓声穿过雨幕传来时,苏煦蜷在狼藉的锦被间。陈翊正在案前写密函,袖口朱砂混着他颈间咬出的血痕。少年望着那道背影,忽然想起父亲颤抖的手——权势如虎,可若这虎肯为他舔伤......

    他悄悄握紧枕下的白玉平安扣,温润触感还残留着两人交缠时的体温。窗外木鸢的机关仍在咔嗒轻响,像极了他此刻擂鼓般的心跳。